,笑问:“你几时过来的?怎么不叫我?”
丰儿回头见到赵陌,差点儿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非常有眼色地对秦含真道:“姑娘,秋风凉,你们进屋说话吧。那边屋子的玻璃窗户才糊了新窗纱呢,你们去瞧瞧够不够亮堂。”糊了新窗纱,外头的人就瞧不见屋里的情形了,又是布置完了的房间,也省得丫头婆子们进去打搅。想必这光天白日,人来人往的,肃宁郡王也不会胡闹吧?
秦含真含笑嗔了她一眼,不过还是接受了她的建议,把赵陌带进了吴少英的房间。
赵陌进屋后,扫视了周围一圈:“这是给吴表叔布置的屋子吧?果然格外用心。但愿祖父的几位学生不会因此吃醋才好,不患寡而患不均,我瞧其他的屋子都没这间讲究,都快要赶上安表叔的屋子了吧?”
秦含真笑道:“他们不会吃醋的。我祖父收的学生,品行都靠得住。况且这也谈不上什么均不均的。吴表舅拜师比他们早,差不多算是跟小王侍中同期,算是王、于、胡三位叔父的前辈。况且他又不是应试举子,而是早已考中了进士又出了仕的官员,同样是三位叔父的官场前辈。于情于理,他们都要敬着吴表舅的,断不会生出妒忌之心,说不定还会欢喜能与吴表舅住在一个院子里,要抓紧机会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