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也不必这么狠吧?”
益阳郡王醒过神来,连忙否认:“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料到……”
益阳继妃尖叫着喊人:“快去请太医!”
赵研忙道:“不能请太医!母妃,若是叫外人知道二哥伤在了哪里,二哥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赵砡愤怒地将赵研推开:“你少在这里假腥腥的了!若不是你拉着我,我又怎会被父亲踢中?!”
赵研闻言,顿时露出了生气的表情:“二哥这是做什么?母亲一心想救你,你怨她害得你差点儿被当成了杀人犯,将她气得吐血;父亲教导你修身养性,日后不可再冲动行事,你却怪父亲连累了你的前程;如今连我这个弟弟也不放过了,难不成我好心扶你,替你叫大夫,为你四处跑腿,反而错了不成?!二哥你不过就是在宗人府大牢里待了几天,能吃多大的苦头?怎么回到家就看谁都不顺眼了呢?你对我不公,也就罢了,反正我从前也没少受你的气。但你对父王母妃也如此无礼,可还记得孝道二字怎么写?!”
“我用不着你说教!”赵砡用手捂着要害部位,忍痛骂道,“都是你这混蛋在挑拨离间,父王和母妃才会一再误会我!”
赵研转向父母:“父王,母妃,你们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