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淡泊了,反正皇帝说他淡泊,他也只能淡泊下去。
赵陌对秦含真道:“你瞧,他说了这样的话,别说我如今也拿不准他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手里也没有证据,就算我有证据,也不方便出面向皇上禀报此事。那有些犯忌讳。”
秦含真能理解,只是心里忍不住郁闷。
跟北戎人勾结的到底是不是蜀王世子呢?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如果是他,他这么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过继的话,就不怕将来玩脱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此时此刻的蜀王世子,当然没想过要砸自己的脚。他温柔地将一碗药送到妻子床前,还要亲自喂她吃:“这是太医刚刚改的方子,比先前的换了一味药,药效更温和,但也更有效。你试一试?”
蜀王世子妃神色复杂地看着丈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张开口,让他把盛了药汁的勺子递进她的嘴里,然后抿着唇,将苦涩的药硬吞了下去。
蜀王世子微笑着喂妻子吃完了半碗药,见妻子已经拿手帕捂口,轻咳着不想再吃了,方才将碗交到侍女手上,温言笑道:“也罢,剩下半碗药,就让人先放在一边,等你觉得好些了,再让丫头温了药,喝下去。可别任性,不吃药,你的病怎么能好呢?两个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