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借着老师的名号来压我?况且她说的那种事,我老师也是不屑为之,断不会因为她而责怪我的。若她再不走,我就真个不给她留脸面了,要找关大哥来教训她,再向学官告她男人一状。她就怕了,乖乖带着东西走人,不敢再来扰我。”
牛氏啐了一口道:“该!对她那种人,就该这么做!她怎么有脸呢?从前就不要脸,如今是越发不讲道理起来了!”
秦柏拍了拍老妻的手背,示意她不必多言,又转向王复林:“你做得很好,不必顾忌关家与我们秦家的姻亲,就纵容她胡闹。她是小户妇人,对于这种事,没什么见识,不知道徇私舞弊乃是读书人的大忌讳,一旦沾上了这等不好的传闻,一辈子的名声就葬送了。也不知道她夫婿是否清楚她做了什么,若是知情的,那这人的品行也不成了。”
胡昆道:“关小妹的夫婿人品倒还罢了,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来。他们夫妻在许多事上都见解不合,才会一年到头都吵个不停。若不是连孩子都有了,她夫婿恐怕都想和离了。如今关小妹的婆婆偶尔还会在亲友间抱怨,说是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贪图关家有好亲戚,巴巴儿地结下这门亲来,如今后悔也来不及。”
牛氏哂道:“既然是看中了咱们这家亲戚,事先怎么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