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幸福。
秦含真再劝秦平:“你看二叔,如今也是有妻有妾,儿女双全,事业顺利,前途似锦。他都过得这么好了,爹凭什么就不能过得比他更好?!”
秦平鼻子有些酸酸的,他知道女儿这是心疼他了。世上有几个做儿女的,会主动劝父亲续弦的?若不是真心关怀父亲,断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不由得眼圈一红,嘴角却露出了微笑,伸出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女儿的鼻子:“又胡说了。”这是他在女儿很小的时候惯做的亲昵动作,如今想来,似乎已经有将近十年没这么做过了。
秦平低声安抚女儿:“你心里对你叔叔还有怨呢?他其实就是容易相信身边人,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却是没有坏心的,对你也一向疼爱得很。当年的事,他已经难过了许久,你也别总惦记着了,叫你祖父祖母察觉,岂不是让老人心里难过?你觉得他如今过得很好,却忘了在京城比不得在大同。他在大同,无人压制,边军人事简单,立功机会也多,他只要得了上锋青眼,想往上升是很容易的事。但在京城,僧多粥少,你祖父又不会帮他,他那个性子,立功不易,只能靠熬资历慢慢升上去,论前程,还不如在大同呢。他可能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爹却比他要强些,好歹是能独当一面的,又曾在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