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似乎是顾虑到自己的处境与名声,怕自己受了父祖的连累。
他正色道:“即使舆论对蜀王世子不利,他如今终究还是得逃大难,可以轻松愉快、自由自在地度日。明明他与北戎密谍勾结,便是通敌卖国的大罪,应该明正典刑才是!况且北戎密谍在大昭潜伏多年,流毒甚深,还需得详加细查,才能确认是否已经全数伏法。侄孙儿知道,家祖家父都对北戎密谍潜伏一事负有责任,但不能为了替他们遮羞,便轻饶过那些罪人!皇上与太子殿下,实不必顾虑太多。”
他很坦然,就算被人说父祖都犯下了疏忽的罪过,给北戎密谍提供了活动的空间,他也无所谓。有皇帝与太子的宠信,就足够了,他有郡王爵位,还有自己的封地,亲事也早就定下,再过几个月就要完婚了,他没什么好害怕的。就算外头舆论不好听,他也可以顺势而行,在婚礼之后退回封地,低调过上几年。太子已经决定要充实后院,想必用不了几年,就会有皇孙出世。那些关于他会被过继到东宫为嗣子的传言,到时候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人提起。往后他想再入朝做些实事,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但赵陌坦然,太子却为他着想得更多:“这又是何必?原就不与你相干,你还吃了不少亏,又为擒拿北戎密谍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