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商量过,把亡母的私房给分了。死了人的两房因是孤儿寡母,也未被克扣银子。倒是买了老鼠药那一位,虽然后来官府证实药并不是她下的,但由于老鼠药出自她的手,她还得倒赔一笔银子给那两位丧夫的妯娌,她这一房反而成了所有人中得益最少的一家。下药的人还未查出,官府还未走人,就算在分家中吃了亏,也没人敢闹。分家一毕,所有人便各自搬动自己的行李,虽未分居,却已经分了灶,只等官府放人,便有两房人要移居别庄了。
在这整个过程中,那黑风都没有吭声,只低调做个看客,偶尔伸把手,帮一帮那小儿子的遗孀,仿佛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只是他表现得如此厚道,旁人却不是只有夸奖的,还有人私底下闲话,说他对朋友的遗孀图谋不轨,人家才死了男人,他就缠上去了。无论黑风如何为自己辩解,也始终有人认定他有私心。最糟糕的是,那寡妇本人似乎也信了!扭扭捏捏地,带着一点儿羞涩,但与他说话时就少了客气,甚至私下与他说,要为亡夫守上三年,才能嫁他,而且他还要帮着养她的几个孩子。只要他答应,她就是他的人了。
黑风从头到尾都木着脸,没说什么话。到了这个份上,要是他说不会娶那寡妇,对方娘家在庄中是大户,只怕立刻就要赶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