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问秦平了:“那日说起你的亲事,你支支唔唔的,到底怎么回事?这两天少英在,我忙着要盯他与广路收拾行李,也没顾得上细问,这会子才腾出手来。你给我老实说话,你心里到底是不是有数?果真有你看中的姑娘,马上就要进京来了吗?就算你顾虑着那姑娘的名声,不肯说出她是哪家的,也没必要隐瞒爹娘吧?要不你私下跟你爹说去?这官员调来调去的事儿,都是朝廷说了算的,你去年说他们要进京,天知道今年作不作数?告诉你爹一声,叫他去外头打点打点,总要保证这姑娘真的能进京才好。”
秦平正喝茶呢,差点儿没被呛着,知道老娘不好应付,只能硬着头皮说:“儿子先去寻人打听打听,等有了准信儿,再告诉母亲不迟。母亲放心,若是那家子果然不能进京,儿子会向父亲求助的。”说完便声称有些累了,忙忙告辞回自个儿的院子。
秦含真闻讯,偷偷溜到了父亲的院子里去。
她对秦平道:“祖母忙完了表舅的婚事,如今闲下来了,肯定要盯上父亲的。父亲不可能一直拖延下去,总要想个法子解决这事儿才好。如今比不得从前,从前父亲在广州,离得几千里远,只能靠书信往来,祖父祖母要过去看你都不容易,你还能想法子推托。如今你都在京城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