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才做了点手脚,就叫秦锦春一闻闻出来了。
秦锦春当时不露声色,并没有嚷嚷起来,而是换了另一种面脂用了,然后才嘱咐身边的心腹丫头去打探,都有些什么人进过她的屋子。不到半日,她就揪出了一个被秦锦仪用一盒市价二两银子的高档胭脂收买的小丫头,直接寻了个借口,把人撵到浆洗房去了。
但她没有嚷出大姐秦锦仪做的这个手脚,不代表她心里不生气。她用那蔷薇硝的过敏反应很严重,而当初为她治过脸的老太医,年前就告老了,也不知眼下是否已经踏上了回乡的路。去年她没有拿到那剂药粉的配方,要是如今再中一回招,也不知上哪儿找靠谱的大夫或药来治疗。这不是一次相看的事儿,她很有可能会因此毁容。秦锦仪明明是知道这件事的,却还是对亲妹妹下了手,丝毫不考虑后果。她如果只是为了铲除这场相看活动里的竞争对手,哪怕是再往秦锦春身上泼一桶水呢!好歹风寒不严重的话,三两天就能好了。但毁了容,就是一辈子的前程尽毁。
秦锦春心里怀疑,自己给大姐提供了这个机会,到底是在坑大姐,还是在坑自己呢?她是不是太小看了这位姐姐的狠毒?
秦含真便安慰秦锦春:“既然是这样,那就别给她制造机会了。本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