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家里会连宴席都舍不得摆?”
秦伯复居然也附和她的想法:“二弟妹说得不错。这是我们秦家几十年来的一桩大喜事,值得好好庆贺一番。只摆一天酒,就太小气了,哪里显得出我们侯府的气度来?”姚氏难得地回了他一个笑脸。
秦仲海轻咳了一声,插言道:“这都是殿试之后的事儿了,不必这么早就开始操心,先好好准备殿试吧。若是殿试考得不好,就算家里摆上三天三夜的酒,外人也要说闲话的。”
他又转向秦柏:“三叔,简哥儿能有今日,都多亏了您的教导。接下来的殿试,还要请您老人家多多指点他。”
秦柏微笑道:“简哥儿自己好学勤勉,方有今日的成绩,我顶多就是给他说说经史罢了,他能考中,还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接下来的路,主要就是看他自己了。我其实并没有指点过学生的殿试,少英又已赴任去了,没法当面教他。不过少英曾经留下过一些手记,都是当初他参加会试、殿试时的心得,回头简哥儿上我那里去看一看,兴许有所助益。再者,你们亲友中,想必有许多进士出身之人,请几位给简哥儿现身说法,也就是了。”
秦仲海连忙答应下来。其实他也有这个想法,姚家那边就不缺进士,正好可以请几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