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都“摔伤”了,秦家人无心再继续玩乐,也是人之常情。蔡世子十分通情达理,并没有说什么,还笑着让来人带话给秦简,约他改日再聚。
等信使走了,蔡世子才对卢悦娘说:“这事儿怪扫兴的,不过麻烦还在后头呢,他们先行回城,也能早些将事情解决掉。”
卢悦娘有些踌躇:“老大夫说的话……我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那位做了多年军医的老大夫,哪儿有这么容易被糊弄住?他离开秦家庄子后,才对卢悦娘说:“贵亲那位姑娘的丫头,报上来的伤情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姑娘家害羞,不想让外男看到伤腿,也是有的,可连脉都不让大夫把,却是少之又少。老朽觉得贵亲的腿伤恐怕有异,只是贵亲连少夫人都瞒了,老朽也不好多说什么,少夫人心里有数就是,往后需得防备着些。”
卢悦娘听了老大夫的话,方才有些警醒。她把事情跟丈夫说了,想问丈夫的意见。蔡世子则道:“秦大姑娘恐怕是对裴程有些想法。她虽说年岁大些,论门第与裴程倒也相配。我还听说裴家近日正有意与秦家二房联姻,只不过看中的是秦四姑娘而非秦大姑娘。这是她们姐妹间的事,你做表姐的就不要掺和进去了。如今只是担心将来秦大姑娘要证实自己确实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