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一想到这事儿,心里就说不出的别扭。谁叫你老子不肯听我的呢?他也不知是发了什么疯,自打去年我病了一场,他就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先前还肯听我几句劝,如今是直接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秦锦仪忙道:“既如此,您就再想法子劝劝他呀?他是您的儿子,您还怕他胆敢忤逆您不成?若真把您惹恼了,您上衙门里告他一状,任他有天大的雄心,也休想再做官了!父亲还能不害怕?”
薛氏皱了皱眉头,看着秦锦仪道:“仪姐儿呀,这些道理,你不说我也懂,但你父亲若真是铁了心,不肯让步,我也拿他没法子呀,总不能真个去衙门告他吧?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真告了他,他固然是前途尽毁,但我也同样落不着好。再说了,他的名声若是坏了,你又要怎么办?裴家还能喜欢你么?”
秦锦仪窒了一窒,干笑着道:“我这不是……劝您吓吓父亲么?哪里就真个叫您去告他了?”
薛氏也没起疑,叹息道:“就是因为他知道我不会真个去告他,才这般有恃无恐呀!”说着又骂起了薛家来,“若不是他们为了银子,跟我们生分了,如今还能有人帮着劝一劝。亏得他们还有脸来吃你的喜酒,甚至问我,能不能把家里的女儿再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