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还不明白做娘的一片苦心呢?”
寿山伯夫人如今是把女儿许配出去了,但儿子的亲事还没影儿呢,据说余公子也是位对自己婚事不在意的个性青年,寿山伯夫人没少为此操心。她跟牛氏,原本性情天差地别,但在儿女婚事上,却是越聊越投缘,都快成知己了。
秦柏对此十分无语,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转开话题:“夫人看中了云阳侯的族妹么?姑娘是好姑娘,只是我们秦家与蔡家已经联姻两次了,再有第三次,似乎太多了些?”
牛氏不明白:“哪儿有三次呀?悦娘又不是我们秦家的人,她姓卢!而且二房跟我们三房早分家好几年了,二房的孙女外孙女跟蔡家结了亲,又与我们三房有什么相干?胜男在蔡家也是远支,跟云阳侯府血缘远着呢,比蔡十七都远。这又有什么好忌讳的?”
秦柏不知道如何让老妻明白个中利弊,只能说:“皇上也十分关心平哥的婚事,改日我去跟皇上商量商量,看皇上是否有什么想法?你也不必太过执着于云阳侯的族妹了。我们平哥毕竟是续弦,并不能算是上好的夫婿人选。倘若蔡姑娘有更好的姻缘,你我也当为她高兴才是。”
牛氏有些悻悻地道:“要是咱们儿子没福,我也无话可说,但要是能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