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娘是为了什么,想要与母亲争吵,母亲都大可不必理会,只当是大哥的丫头犯了错,或打或骂或罚月钱,甚至是把人撵了都行。若是真跟二婶娘争吵起来,母亲不见得占理,姑祖母知道了也不会高兴,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们长房!”
许大奶奶觉得女儿这话刺耳:“我怎么就不占理了?这一码归一码。许嵘考童生试那一回,我已经给长辈们赔过不是了,早就该过去了,还拿出来说什么?今儿却是你二婶娘存心要挑我的刺,给我身上泼脏水,难道还要我忍?!倘若真的把你哥哥的丫头处置了,外人说不定就真以为你哥哥身边侍候的人不正经呢,那对你哥哥又是什么好名声?这个错,我才不认!我非要跟二房较这个真不可!明明是许嵘行事轻浮,凭什么要怪到我们长房头上?!”
她以小孩子家不要管长辈的事为由,把女儿许岫赶回房间去了。许岫心里委屈,又羞又气,只能扭头走人。许岚跟上去,还在劝她:“姐姐,母亲正在气头上,你为何不少说两句?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婶娘平日里说话过分,常常招惹母亲,就连二叔祖母也要跟母亲争那中馈大权,明里暗里地给母亲设套。姐姐明明都知道,怎么还要帮着二房说话呢?这岂不是叫母亲更生气了?”
许岫涨红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