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才知道,她说的都是至理明言!”
许大奶奶气得双眼圆瞪:“婶娘,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你这是骂我品行不端?竟然还拿我婆婆说事儿?!我婆婆还说过你们二房婆媳俩奸诈势利呢!从前我没放在心上,如今才知道婆婆的话真真是至理明言!”
她骂的话有些难听,许二太太顿了一顿,咬咬牙,哭着从屋里出来了,一边走一边哭骂:“这是哪家的规矩?!做侄媳妇的竟然指着叔婆婆的鼻子骂!我本是一片好心劝和,你与我媳妇争吵,不过是晚辈间的口角,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到了长辈面前,没有再继续放肆的道理。可你竟然连我都骂了……我一把年纪了,再没见过这样的事。你婆婆都不曾这般骂过我,你倒敢这般放肆,还拿大伯子与峥哥儿来压我?我要哭你婆婆去!她怎么走得这样早,把这个家丢给了荒唐无礼的儿媳妇,倒害得老妯娌受苦受气呀”
许二太太就这么一路哭,一路骂,一路诉着苦,一路跑到了供奉许家先人的小祠堂里,许大夫人新立的牌位就在此处。满府里的人都听见了许二太太的话,惊得赶来围观,窃窃私语着,甚至连一墙之隔的邻居家,都被惊动了。街坊邻居们私下交头接耳地,关于许大奶奶的新一波传闻,想必用不了两天就会在附近一带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