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氏在别的事情上还有些明白之处,但面对许家,她就是个。这些年来,秦含真早就看明白了。
蔡胜男叹了口气:“其实这又是何必?除非娘家只有弱女稚子,否则,哪个人口兴旺的人家,是指望出嫁女一路提携几十年不离不弃,就能撑起门楣来的?许家听说从前也是书香名门,出过高官,世世代代都有子弟读书出仕,怎么这行事作派全不似个士人之家,倒象是没根基的暴发户一般?除了暴发户,谁会指望自家凭着姻亲裙带关系兴旺起来?姻亲再好,也比不得自个儿争气。许家既然有青年才俊,就该让这青年才俊撑起家门才是。事事指望好姻亲提携,这不是正经人家该有的规矩。”
秦含真笑道:“听说是当年夺嫡之争时,许家老太爷站错了队,差点儿全家遭殃,靠着重新攀回早年抛弃的亲家,让女儿嫁给大伯祖父做继室,才保住了家族。既然是靠着好姻亲,才得的这几十年富贵,他们自然就把婚姻当成是保富贵与往上爬的截径了。就算是书香门第,这当家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后人也同样难从牛角尖里钻出来。其实,我们秦家又何尝不是站错了队的?只不过倒霉之后,幸运地东山再起了。可就算我们秦家有皇家圣眷在,也没忘了要自家争气,大堂哥努力发奋苦读,二伯父、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