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继续关心谦哥儿,护着谦哥儿的。”
秦柏听到这里,不由得叹息一声:“夫人有这个念头……有多久了?怎的从不曾听你跟我提起?”
牛氏擦了擦泪:“有好些日子了,只是我一直犹豫着,没下得了决心开口。那日喜宴,长房与二房的人都来了,我看见简哥儿带着几个兄弟去应酬,叫他们多认识些人。那几个庶出的男孩子,长房的顺哥儿、素哥儿就罢了,亲娘上不得台面,大妇也不待见他们,就算有简哥儿提携,也没几个人真把他们当一回事的,就是仗着有个侯府出身,还能跟别家的庶子们结交。二房的逊哥儿,明明是家里的独苗,就连大侄媳妇,都对他照顾得很,除了锦仪丫头,谁还会踩他?可他到了外人面前,还不如顺哥儿、素哥儿呢!那些公侯府第的庶子,又或是小官宦人家的子弟,没几个把他放在眼里。我瞧他委屈得那样,还要在人前赔笑脸,心里也挺不落忍的。二房跟我们血缘还近,就算是分了家的,逊哥儿好歹也是你亲侄孙儿,在你眼皮子底下,也这般叫人轻视。咱们谦哥儿如今名义上也是庶出的,还一直养在老家,就算是你亲孙子,真到京城来了,又有几个人看得起他?”
秦柏当然清楚这一点。他之所以坚持要等到秦谦考得功名,至少也得是个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