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春不由得面露愧色,对秦含真道:“三姐姐,对不住,你的喜酒,只怕只有母亲与我,还有逊哥儿能来了。我父亲……他的伤还未好全,执意不肯露面。虽说他脚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走慢些儿,跟寻常人并无区别,可他手腕的伤却还未婚,连筷子都拿不起来,又在吃药,不能喝酒。我父亲担心在喜宴上被人发现了伤情,因此只能借口脚上有伤回避了。我知道这十分失礼,但父亲拿定了主意,我也没法多说什么,只能在此向你赔个不是。”
秦含真笑道:“没关系,大伯父不能来,我早就想到了。大伯父伤势要紧,一场喜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让人给大伯父送一桌席面过去,让他自个儿在家里享用好了,但是酒就不送了,免得与他吃的药冲突了。”
秦锦春忙道:“实在不必如此客气。父亲如今吃药,忌口的东西多着呢,三姐姐送了席面过去,他也吃不了几样菜,实在是没口福。”
秦含真原也只是客气客气,意思一下,既然秦锦春这么说了,她就没有再坚持。到时候要不要送席面,就看秦平与蔡胜男的意思好了。事实上,在她内心深处,还是挺高兴秦伯复不会出席她的喜宴的,她对这位大伯父并没有多少好感。他不能出席,她还能眼不见为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