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敢说三房主子的坏话,秦含真实在难以忍受。
她给青杏使了个眼色。青杏顿时精神一振,会意地点点头,掀起棉帘走了出去:“流辉姐姐怎么又来了?昨儿才来过一趟,今儿又来。简哥儿什么时候会有信来,姐姐问门房就知道了,天天跑来打搅我们姑娘,又有什么意思?”
流辉乃是秦简身边的大丫头,素有体面,心里不大看得上青杏这个外来的,只是想着她叔叔毕竟是三房的大管事,从前又在秦简的父亲身边听用,因此还会给点脸面:“青杏妹子,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是内宅的丫头,怎么好成天跑门房去打听事儿?今早我才去了一回,就挨了魏嬷嬷几句训,当着底下小丫头婆子们的面,我这个大丫头是丢尽了脸。除了来问三姑娘,我还能找谁打听去?我们哥儿与三姑娘那般要好,三姑娘难道就不关心我们哥儿这一路上可平安么?”
青杏冷笑一声:“简哥儿自然是平安的,他每到一地,总会托人捎信回来给我们老爷报平安。也就是那起子没有见识的小人,才会在那里造谣,说简哥儿是叫我们老爷逼走的,可怜他只带着一个随从,大冬天地赶路,不知受了多少苦呢——真真是睁眼说瞎话!哥儿若真觉得委屈了,待回了京城,自有长房的侯爷、夫人、二爷和二奶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