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虽然议亲期间不向外泄露消息,乃是京城世族一向约定俗成的规矩,但这种规矩从来都只是对外人使的,至亲却从来都不会是隐瞒的对象。更别说她对于许家而言,意义重大,地位崇高,许家晚辈越过她去给儿孙议亲,就已经违反惯例了,何况还要连议亲的对象都瞒着她?许大奶奶这是搞什么鬼?
许氏不悦地道:“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亲事?既是高官显宦人家,又有什么可瞒人的?我乃是你们的至亲,自不会随意向外透露消息,连累了侄孙女儿的名声。倒是你们将那家人的名姓告诉我,我还能帮着打听一下对方子弟的性情品德,倘若真是难得的好亲事,我也可以帮着说合一下。有承恩侯夫人出面,谁家高官显宦会不给面子呢?”
许大奶奶扯了扯嘴角,干笑着说:“姑太太的话虽然有理,但您如今不是病着么?我们怎么好为了小辈们的事,扰着您养病?那家子的情形,还有我们夫妻看好的女婿为人品性,我们自然早就打听过了,再没什么可挑剔的。您就安心吧。等到了婚事议定之后,我们再请您出面去做个大媒,岂不是一样的体面?”
许大奶奶并没有完全撇开许氏这条粗大腿的想法。有时候,能利用的东西,就得利用上。哪怕是让许岫嫁作继室,许家如今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