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夸他。”
许二爷道:“他近来功课不错,先生夸过他好几回了,想必今日也不例外。”说起这个,他还是挺感激秦简这个表侄的,“简哥儿送过来的笔记真不错,听说是永嘉侯当初亲自指点他功课的时候,他每天细细记下的。若有疏漏之处,还有当时与简哥儿同学的肃宁郡王帮着拾漏补遗呢。嵘哥儿得了笔记后,天天翻读,说是看着比先生教的更明白,受益极大。没有这份笔记,嵘哥儿的功课也不可能进步如此快。前几天我见过他先生,先生说,嵘哥儿明春可以下场试一试童生试了。嵘哥儿能有今日,永嘉侯虽然不曾亲自指点过他的学业,却也算是有半师之恩了。日后嵘哥儿顺利考得功名,定要亲自去向他老人家磕头道谢才是。”
许二奶奶忙笑道:“那是自然,咱们家可不是知恩不报的白眼狼!”
夫妻俩对望一眼,都十分有默契地笑了。谢师什么的都是借口,最要紧的是,得找个靠谱的明目,再跟永嘉侯府亲近些才好。
许二爷忽然想起一事:“对了,嵘哥儿不是说,跟着简哥儿认识了几位公侯伯府的少爷,几个人相约要轮流做东开什么文会么?下个月恰好轮到咱们嵘哥儿。家里没了花园,房屋又不多,这东道做起来不够体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