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掉在地上也不会听得清,因为铺了猩红的地毯。
“完了,他肯定是识破了我的诡计,可能不买了。”浅杏心里暗暗说道,却又觉得有点轻松,那点愧疚感都跟着没了。
“好的,那就帮我包起来吧,可以刷卡吗?”男子将反剪的手合抱于胸前,看着浅杏,笃定的说。
浅杏:“啊?哦,哦。好的。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男子:“章华。”
浅杏慌忙小跑到财务室开单、将胆瓶打包、装袋,递到章华手里的时候,喘着小口的气,双颊微红,手心的黏潮还未干,不小心碰触到章华冰凉干爽的指尖。
章华看了眼浅杏,又望了眼门外,说:“你该下班了吧?住在哪边?顺路的话,我开车送送你?”
“啊?”浅杏瞪起了杏核般的双眼,心里迅做出几种猜测:他一人开车无聊找个人作伴?他可能对我有点兴趣,趁机泡我?他预谋把我拉到某个无人区实施强暴?就像新闻里那样,带进宾馆然后喂我药再掳走我的肾?他就是一句客气话?就这几秒钟,浅杏觉得为自己如此“周到”的大脑吃了一惊。
“我觉得他是真诚的。”浅杏在心底对自己说,但浅杏并不觉得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女人的“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