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了?”
“没什么事当然回来了。”应小川边说边在马亮看‘异类’的目光里脱掉外套,穿着t血衫坐在椅子上。
方才走了一大圈他身上出了层薄薄的汗。
“我总觉得跟你活在不同的季节里。不是你不正常,就是我的不正常。”马亮感叹完,又言归正传,“难道你没有去叶蔷薇那?”
“刚回来。”
“好手好脚的回来了?”
“好手好觉的回来了。”
“我靠,叶蔷薇没有训斥你吗?”
“有啊。”应小川浅浅一笑,“她让我下次记得请假。”
“卧槽,叶蔷薇吃错药了吧。我上回早操迟到她都让我在操场上罚站一个小时,你又旷课又夜不归宿认出灭绝的事都干尽了她就轻飘飘说了句下次记得请假?她情绪这么不稳定自己知道吗?提前更年期了吧?”
应小川提醒道:“野蔷薇就26岁。”
“那就是月经不调。”马亮咬牙切齿。
应小川微微抬眸,语气未变,“你很希望我被她罚吗?”
马亮一对上应小川的眼睛,满嘴的骚话就跑不出来了。
“没,没有啊,我就,就这么一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