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道:“你就不能说话委婉点吗?给我点安慰也好啊。”
“不知道怎么安慰男人,听点实话不好吗?”
“他妈的,我以为他真的,真的是……妈的……骗子!”李冕连骂几句,往喉咙里狠狠倒抽几口凉气,抑住舌头根部一股股涌上来的麻痒,咬着牙关。
一向口齿伶俐,现在却连一句基本的话都表达的词不达意。
太多了,想说的话太多,想问的问题太多,脑海里胀满了十万个为什么,以至于完全不知道从何说起。
寒心。
心冷的透彻,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像把他所有的反应力都抽空了。
脚踩在地上虚绵,人就跟做梦一样。
“慢慢说,不急。”应小川伸手在李冕的背脊上轻拍几下,宛若定心丸,李冕顿时感觉心里踏实不少。
李冕逐渐平静下来,说道:“俞老头在我出生没多久的时候就在我身边了,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城市的环境不利于我长大,他就陪着我一起住在乡下我爷爷的家里。八岁之前吧,我都住在村子里。一半是爷爷养着,一半是他。我记得,村子里经常会闹妖怪,喜欢偷女人跟小孩,好几家的女人跟小孩都被偷走了。”
“有一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