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的时间,家里养的鸡鸭全死了,听说她家里一半的收入都靠的这些鸡鸭,现在全死光了,其实还蛮惨的。”应小川把削好的苹果放下,看着蒋正国紧闭着眼睛的脸庞,沉默片刻。
“其实吧,我也知道你为啥不想起来,唯一的亲人死了,你觉得没希望,醒来就得面对,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蒋叔,不行啊,现在也只有你知道蒋溪去哪儿了。那孩子心里的恨意有多少你清楚,要是不拦一拦,怕是来不及了。”
应小川又坐了会儿,叹口气,起身走了出去。
敖翎就坐在门口的长廊里等,里边的动静她方才听得一清二楚,应小川走出来后她有些不明白的问:“小川哥哥,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叫起来说明白。”
应小川摇头道:“这事勉强不得,毕竟蒋溪是他的儿子,有时候父亲对儿子的爱,力量很可怕。”
他虽然很小没有爸爸,对爸爸的印象也很少,但没经历过不代表什么也不了解。
他读小学时同校有个同学,是男孩子,出生的时候在娘胎里闷久了些,落下隐性的病根,两三岁便表现出跟其他人不同的地方,随着年龄的增大先天性带来的落差就愈发严重,逐渐的智力就跟不上了。
那会儿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