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击之力。
几乎是在扛着打。
胸腔内一股气血翻涌，应小川紧咬牙关，却还是挡不住一丝血从唇齿间溢出来。
视线一片模糊。
应小川瞪大眼，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但那人用幻术遮着脸，只让人瞧见一双眼睛。漆黑，无情，无绪，他的眼中没有杀意，也没有任何善意，满是冰冷与嘲弄。
“你到底是谁？”
应小川张不了口，无法出声，那人看着他，也没有说话。剑压在应小川的肩膀上，似有千斤之重，应小川将翎霜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才勉强让自己站起来。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他几乎要睁不开眼。应小川凭着一丝意念维持着清醒，要是连他也对付不了这个人，那么小冕遇上他，就必死无疑了。
起码，得再拖延一点时间。
脑中嗡鸣，胸腔内仿佛有无数的血珠在爆裂，没有多疼，只是全身被压制着，无法喘息。
“汪！汪汪！汪汪汪！”
身前蓦地多出一道黑色巨大阴影，耳边传来天霸愤怒的咆哮声，应小川微微侧过头，就看见天霸的身形变得巨大，目光紧紧的盯着应小川面前的人，龇牙咧嘴，无比愤怒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