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响起一整片尖叫声，所有人一哄而散。
唯独应小川站在原地，静静地直视女鬼。
女鬼伸出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慢慢摸向应小川的脸，应小川开口道：“前台妹妹，你换装速度挺快的。”
女鬼一愣。
动作停在半空中。
应小川勾唇一笑，伸手去擦她嘴角的番茄汁。
正在这时。
砰！
头顶的灯泡爆炸了，整间房蓦地陷入黑暗之中。女鬼不见了，耳边又响起接连好几道的尖叫声。
几簇光从不同的角落里亮起来。
照亮了大半间精神 病院。
马亮唏嘘道：“幸亏进门之前，没有要求没收手机。”
所有人从蜷缩的角落里走出来，左边三四个，右边也是三四个。
李冕道：“老大，你认识那个女鬼吗？”
“刚才躲在桌子底下的女鬼就是门口接待我们的鬼护士。”
“那她就是真人。”
应小川点头。
“那……院长呢？院长在哪儿？”
几簇光交汇，脚步又往中间汇聚过来。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