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人滴了一滴血进去,没有完全晕染开来,沉淀在了周围。
“这茶……”
“先生您稍等片刻,我去请师傅出来。”旗袍女道,然后只身走入幔帐之后,脚步声渐远。
这间屋子究竟有多大?
应小川不由得好奇起来,毕竟鲜少有脚步声能骗得过他的耳朵。
正想起身探寻一二,脚步声又重新出现,旗袍女掀开幔帐走出来,她手里拿着一叠宣纸,弯腰放到小桌上,说道:“先生,请你把我问你的问题的答案,写在这张纸上。”
“这是什么意思 ?”应小川问道。
旗袍女道:“您只需照做,我们的师傅,会根据能写下的答案,帮您答疑解惑。”
“这么说,师傅也是用纸条传递信息的吗?”
旗袍女摇头,道:“师傅会出现,不过不露面。”
呵,花了一万块钱,竟然连真颜也瞧不见,究竟是神 秘还是玩的高冷?
似看出应小川略有存疑,旗袍女说道:“先生您放心,若答案不中您的心意,我们不收费。”
“那行,你问吧。”
应小川打开钢笔,准备写字。
旗袍女道:“请您务必填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