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川看着文师傅：“文师傅，我刚才的那些话，冒犯到你了吗？”
文师傅道：“她没有说错。”
“那好吧。”应小川道：“我跟师傅道个歉。”
文师傅起身就走。
应小川在她身后道：“文师傅，我会再来找你的，下一回，定不会再冒犯你了。”
文师傅没有停下脚步，更没有因这话而回头，身影很快的就走远了。
严肃脸也跟在她身后匆匆离去。
应小川松了口气，回过头，就看到旗袍女板着一张脸：“原来以为先生是知书达理的人，没想到也这般出言不逊，跟那些庸俗之人没有区别，算是我看走眼了，先生以后莫要再来了，请走吧。”
应小川道：“这位姐姐，你刚才对我可不是这个态度，变脸也未免太快了吧？”
旗袍女冷笑一声：“我还能变得更快，你想试试吗？”
“如何？还能动手不成。”
“滚蛋！”
……
几分钟后，红楼底下。
三个大男人颇为狼狈的走出来，重新回了街上。
李冕整理了着身上的衣物：“我去，这女的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