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朝廷追究起来的话……”
虽知道这下用银子举许能缓下眼前之劫,可李玉勤却又患得患失的生怕将来清军打来后追究大家伙的责任。
“哼哼,”
冷笑着,闫崇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口茶润了下嗓子,目中闪出些冷光。
“对朝廷来说,什么最重要?是天下,咱们……只要到时候,咱们主动投义,把这城门给打开了,你们觉得的朝廷又岂会追究咱们迫于无奈捐出的银钱!”
“可,闫兄,这刀枪钱粮易出,可,可开城门,这,城门又岂是好开的……”
不待洪新泽说完,闫崇年却是笑了起来。
“别忘了,那府衙里头,还有一个人哪,那人,肠子可是能绕出花来的!咱们是要找活路,他未偿就不想多一条活路!”
可不!
闫崇年这么一提醒,众人才记起来,衙里头还有一个人,那人骨子里头透着精明是不假,可也是个能从石头里榨出油来的主。
半个时辰后,李府的管家便悄声离开了李府,径直朝着府衙走去,待他走近府衙的时候,便看到曾紧闭的大门这会已经敞开了,就连衙前都站着了衣色各异、腰胯大刀的民丁,至于那府衙上更是不知何时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