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还没到,但至少,希望就在眼前。
“好一个“坐看江豚蹴浪花”,妙啊!美哉!”
魏耕首先大声叫起好来。
“楚白,你说这句好,我倒是喜欢“十年老眼重磨洗”。”
丁继之接着说道,在说出这句“十年老眼重磨洗”时,那神 情甚是欢喜,似乎他又看到了重新穿上箱底子压箱的那些汉家的衣裳,看到了汉家的衣冠。
“老相啊!咱们等了何止十年。”
钱谦益极为感慨地说道。
“蒙公,现在您的苦心终于眼瞧着要实现,这十几年来所受的委屈也能洗脱了。那些骂您的、辱您的,就要成为过眼烟云,正像是这诗中的“浪花”一般,会消弥于无形!”
丁继之这番话,让钱谦益的心情一下子有了转变,他的神 情先是沉重,然后又似解脱,随后他又用略带哽咽地话语说道:
“河东君,你听到了,日后提到贼鞑子,我不会再想到“两朝领袖”这句话了!”但钱谦益的涵养终究不凡,他语态一转,不谈个人荣辱,转头笑着说:
“话说此次北伐大将军和苍水,可谓是劳苦功高。”
“蒙叟忒谦虚了,若是没有您游说马进宝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