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怕也好不到什么地方,毕竟,他是外人。更何况,别人信不信他,都是两可之间。
“其实,这件事,任谁也说不出你什么,只是你抓的时机有误,你啊……”
摇摇头,钱谦益长叹道。
“这性格还是太过耿直了,罢了,若非如此,为师又焉能收你入门下!”
见已经敲打的差不多了,钱谦益看着心灰意冷的李子渊反问道。
“为师问你,若是让你执掌忠义军,你能否有把握操持一军?”
“能!”
尽管不知钱谦益为何会这么问,但李子渊心知其不会无的放矢的他立即连声说道。
“老师有所不知,忠义军虽成军于江阴,可其骨干却皆是后劲营之弟兄,学生于后劲营中已有十年之久,若是必要之时,后劲营中弟兄必定支持学生!”
我焉能不知?
心下冷笑道,钱谦益故作一副沉思 状,待他思 索片刻后,才继续说道。
“朱军门,嗯,此人忠贞有余,可却不知上下体统,且不说其屡次冒犯大将军,便就是阵前失议,若不加以惩治,又何又正军法,可大将军又爱其才,不忍惩治其失仪之罪……跋扈如此,焉能不加以惩治,所以,准备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