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虚说道。
“士介,你我之间何需这么客气,快,快请坐,上茶!”
待在差役上了茶,离开关上门之后,郑侠如才看着高朝令说道。
“启秉大老爷,今天又发出了一万石盐,草民已经将大老爷的那份,命人给您送来。”
按过去的规则,每运出一批盐,盐运使都能得到一笔银子,虽说盐运使任期只有一年,可一年的盐运使,却远胜过一府知府。
“现在不说这个,士介,怎么样,瓜洲那边有消息吗?”
高朝令有些紧张的看着郑侠如,半个月前郑侠如是第一个在瓜洲陷贼后,把盐运到江南的人,这倒不是因为他通贼,而是因为他的胆子比寻常人大。他认准江南的百姓需要盐,就连那些海贼亦需要盐,若是阻挡盐路的话,保不齐就把海贼给逼了过来。对于身为盐运使的高朝令来说,虽说他没有守土之责,可是作为这城中品级最高的官员,他只能想方设想的保住这扬州城,也正因如此,半个月前,他才会同意郑侠如这些江南籍的盐商的请求,同意他们向江南运盐,以免刺激海贼夺城,甚至还重金贿赂瓜洲海贼。当然他的好处自然也没有落下,甚至比过去还高了一倍。
“回大老爷,那驻瓜洲的贼首除了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