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明中兴之时,我等也有颜见以高皇帝!”
吴伟业冲着孝陵方向抱拳说道,这时他注意到钱谦益的神 情似乎有些凝重,便出言问道。
“目下形势如此令人欣喜,可牧斋却是似有隐忧?”
好友的问题,让钱谦益神 情凝重的感叹道,
“当下局势虽好,可却总无法让人心安啊!”
“哦,这是为何?”
“你看这天下!”
钱谦益看着窗外说道,
“目下延平于江南,朱成仁于江北,苍水于江西,晋王于西南,清虏之势已是江河日下,他日皇上回朝南都,可谓是指日待……”
“既是如此,何必忧心如此?如今大势在明,天下恢复指日可待,不正是你我所欺盼之事吗?”
吴伟业有些疑惑的问道,局势如此令人鼓舞,怎么会有忧虑。
“可……”
盯视着好友,钱谦益沉声说道。
“当真如此令人鼓舞吗?”
在吴伟业仍有不解时,钱谦益缓声解释道。
“延平于唐王,苍水以鲁王,晋王于今上,至于朱成仁,摇摆延平与苍水之间,其师朱之瑜更是鲁殿之人,如此又岂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