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应家中故友之请,恐怕也不会于清河设行……”
就在这时,那边的门帘掀开时,走出来的却是熟人。
“子树?”
见徐又铮从钟行后间走出来,朱明忠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而徐又铮也是连忙见礼道。
“末将见过经略。”
经略!
那一旁的掌柜,顿时傻了眼,急忙惶恐的见着礼。然后便小心翼翼的避在一旁,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这几位大人。
想到之前徐又铮已经多次说过怀表不够炮兵使用,朱明忠看着徐又铮问道。
“子树,莫不是这钟行是你从南京请来的吧?”
徐又铮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测。
“经略,您不是说过这行军打仗首重计时,怀表非但炮兵需要,其它各军也需要怀表,所以末将便请人从南京寻得钟行,请其代为制作怀表,未曾想这常记钟行与我家本就有故,所以在末将信至之后,这常计便遣人来清河设立分铺,并遣来了多名表匠,于清河制表。经略,您里请……”
将经略请进钟行的后间,朱明忠可以看到那烛光下,几名工匠正在用工具修制着齿轮,装配怀表,这个时代的钟表,皆是手工制作,每一件钟表,都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