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梁家曾经滔海为生,所以意劝说梁某重拾旧业?”
放下茶杯,面无表情的梁天佑语气中带着拒之以千里的味道。
“正是!”
朱明忠自然没有否认他的来意。
“既然如此,那经略请回吧!”
放下茶杯,梁天佑没有丝毫犹豫不决加以拒绝道。
“哦,老先生为何不想助本官开拓清河海路?”
“非是不想,而是不愿!”
摇摇头,梁天佑看着似乎有所动的儿子,又毅然说道。
“老夫膝下只有三子,两子皆以为国尽忠,虽说贩海往返一次可得数倍暴利,然而暴利之间风险甚大,只余一子,只希望他能为老夫养老送终,至于其它岂还敢再有他想……”
长叹口气,梁天佑拱手说道。
“还请经略切勿再提此事!”
梁天佑的拒绝完全不在朱明忠的意料之中,先是一愣,朱明忠沉思 片刻后,方才继续说道。
“贩海确实有风险,但如老先生所言,这江北民力已乏,贩海行商每岁可得银数十万,且倭国有铜,可供铸钱、铸炮,于军需民用可谓助力颇多,再则,若清河再行通海,海舟聚集,他日北伐之时,亦可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