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起了米券,第一次拿着米券的时候,他也曾为这印制极为精美的米券而感叹,现在对于他来说,这不过只是一张纸,这些人为何高价收以米券,难不成还能卖出高价不成?若是能卖出高价,又有谁去收?”
这边傅山不过只是这么一问,路边茶摊的老汉便笑道。
“两位官人,怕是才来清河吧,他们收了米券,自然还会有人高价收米券,不说别人,再者,这年月兵荒马乱的,行商做生意的身上带着几百两银子,钱财惹人眼,那有带些米券省事?往腰间一藏,靴子里一塞,又有谁能知道?行走千里,到了江阴往粮店里一出,粮店按一石一两兑给他,便是行商贴上个二钱银子,可却省下了不知多少风险来……就是那些个粮商收进了米券,凭这米券可以江淮任何一处官仓中领米,若是庐州的米商想贩米至清河,过去他需要从清河往庐州运米,这一路上有折损不说,还有运费。现在,他只要带着米券,便能直接从庐州的粮库中取出粮来,单就是这运费,便不知能省出多少来,”
瞬间,傅山、阎尔梅两人无不是惊讶的看着彼此,他们没有想到,这用来发饷的米券居然会有这样的用途,就还是什么米券,根本就是等同于银子的“银票”。
“那,那他们就不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