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似的,让云集于南京的士子,无不是一愣,随后他们的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以至于当消息传来的时候,那原本看似热闹的酒楼茶馆中,顿时静了下来。这些原本还在那里畅谈着国事时局的士子们,无不是神 情苦怪的看着彼此,大有一副欲言而不敢言的模样。
毕竟,他们都曾经历过满清的暴虐。
“听说是国姓爷亲自去江边码头迎接他!”
有人开了口,自然有人跟着附和着。
“哼哼,好大的架子!”
“可不是,这从古至今只有以下迎下,焉有以下迎上者?”
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几许的士子,也许是因为他看着身边那些友人头上的“一统山河巾”时,才想起了这是大明的治下,而不是满清,绝不会因言罪人。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我看此人根本就是狼子野心,想其身为国姓爷麾下之将,却独据江北,近乎自立,以小弟看来,若是长久以往的话,万一又现江北四镇之祸!到时候,我大明岂不危矣!”
这人的话立即在周围引得一阵附和,既然有人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其它人也就没有了什么顾忌,立即有人跟着一一例数着江北的“不臣之举”。
“启茂兄,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