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经略……”
抬头看着经略,郑侠如的目光中带着不解,他并不知道为何经略会提及各地的盐价。
“那么,每引盐于盐场,又课税几何?”
“经略,这盐商加价,实属平常,若无盐商贩运,这盐引自然无处可销……”
不等郑侠如把话说完,朱明忠便摇头说道。
“士介,你可还记得,当初我曾问过你,你是想要一时之富贵,还是想要世代富贵?”
又一次,同样的问题在郑侠如的耳边响起的时候,尽管相隔不到一年,但是心境却截然不同,如果说上一次还带着些赌,那么现在无疑是在讲述一个事实。
事实就是,眼前的朱明忠既可以给他一时的富贵,同样也可以给他世代富贵。
是一时富贵?
还是世代富贵?
其实全凭一念之间,如何选?
上一次,郑侠如曾犹豫过,而现在,他几乎不思 索的当下说道。
“经略,下官唯愿追随经略,除此别无他念!”
现在正是表忠心的时候,这个时候,别说只是说几句话,既便是现在让郑侠如拿脑袋去表忠心,他也不介意,当然这脑袋必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