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调任了,这盐运使可是天下皆知的肥差,经略又岂可能让他当上两年,我估计他就是想放出这个风声,无非就是为了混淆视听,让我们大家伙都乱了方寸的时候,再乘机吃吓咱们的“纲册”,他郑士介总归还是个商人!”
多年来的规矩一直都是如此,盐运使一年一任,除非是特例,肯定不会让其任上两年,这两年的盐运使,不知得是多得恩宠,在邱云程看来,他郑士介还没有这个能耐。
这会方得财总算是有点明白过来了。
“东家,你的意思 是,到时候会有把这个“纲册”给卖掉?”
“若是重立了,不卖,难不成烂在手里头?”
邱云程哼了一声,然后说道:
“不过老爷我是定不会上钩。原本只想着他郑士介临了的时候,会干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临了了会给我来了这一招!”
听着东家的话,方得财立即跷起大拇指说道:
“东家高明,那咱们不理他!”
邱云程却摇摇头,说道:
“不,不是不能理他,咱们也要趁此机会,想办法捞点什么,毕竟,要知道,这姓郑的是个商人,他肯定还有下着旗。”
方得财想了想,突然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