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连站起追问道。
“大老爷,照您这么一说,即使衙署现在没有动“纲册”的打算,也不能保证衙署里就不会随时下令动“纲册”,是不是这个意思 ?”
傅山这会的官腔反倒是更浓了。
“维道衙署就是靠动纲册来弄银子?若是如此,那衙署与强盗何异?我知道你们这些盐商视纲册为根本,可官府是决意不会让盐课出乱子的。好了,就到这儿吧,我还有公事要办。来人,送客!”
说着傅山便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方得财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
那边已经有仆佣走进来,恭敬的说道。
“方掌柜,请吧。”
“啊,哎。”
被人这么一请,方得财这才有些尴尬地随他离去了。
当天夜里,奉着东家的吩咐来到清河的许士远,也到了清河的商号中。与方得财两人与分号的宋掌柜一起商量了半晌,结果他们是越想越糊涂,怎么也弄不明白,那位大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担心东家着急,只得连夜返回扬州,然后再由东家定夺。
一过黄河之后,他们便一路星夜兼程,往清河赶着,足足用了两日的功夫,才赶回扬州,待方得材赶回达扬州的时候,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