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耕的,李老实,就像你家的田一样,莫不成你搁上几年的荒,旁人便想耕就耕了?若是如此,那还有没有王法?”
站在石磨前的吴刚指着闷声不吭的李老实说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可往年官府不是说,无主荒地谁开归谁嘛?”
走近了,赵满屯听着甲长长栓在那里说道着。
“往年还剃头留辫子哪,这都是那年的皇历了?大明朝就是这规矩,这就是大明朝的国法!”
“这是咋了?”
问着身边的三愣子,赵满屯的目中尽是不解。
“官府不准开荒了,各家各户的田业都按去年录的地亩册算,多开出来的,即便是交税也不成……”
啥?
不准开荒了?
赵满屯愕然的睁大眼睛,他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满屯,你瞧瞧,往常说你累死累活图个啥,你看这官府一纸文书,你打去年起新开的十几亩地,可就没有了……”
没有了!
咋个就没有了?
赵满屯心里头一急,冲着保长嚷嚷道,
“保长,这,这是那门子的王法,官府咋个就嫩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