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满面的怒容。
作为侍卫的索额图瞧见这一幕,并没有为那人说上一句话,身为皇上的心腹之臣,他又岂不知道,皇上为何怒气冲冲,那霍得哈是满臣不假,可却也是范文程的门生,皇上对范文程,是恨到骨子里了!
范文程圣眷不在了!
想当初,范文程圣眷何等之盛。
想到这,索额图的心思 便是一沉,他自然想到了父亲,现在父亲正是圣眷之时,若是不尽早的有所图谋,只恐怕皇上难免会有怪罪啊!
索额图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这几天,已经先后有好几位与范文程关系亲近或其举荐的大臣被摘了顶戴,现在皇上的心里恐怕一直都憋着一团怒火,只是这团火发不出来啊!
想到几日来,皇上的那双眼睛中透露出来的怒火,索额图便暗自在心底寻思 着,看来是时候回去劝上一劝父亲了,无论如何,都必须要上折子弹劾范文程,若不然,皇上心里的那团火发出不出来,保不齐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
门生被摘了顶戴的事,不过一个时辰,就传到了范文程的耳中,这一段时间来,他就像是当初“乞休”之后一般,写写诗词,不问政事,若是可以的话,范文程定会再次上书“乞休”,为官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