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如,如何敢如此戏谑主子……”
“父亲,若是实不行,不若趁早乞休吧!”
又一次,看着父亲那愁容满面的模样,范承斌在一旁劝说道。
作为长子的他,自然知道现在父亲的心病是什么,那块心病是因为《庄妃秘史》,还有那《庄妃秘史补遗》,与其它人看到两书时的口干舌燥不同,在看到那两本书时,他只觉得一阵胆战心惊,毕竟在那书中,他父亲非但淫辱太后,而且还曾多次调侃自称是皇上的“亚父”。如此不敬之举,落到皇上的眼中,皇上又岂能轻饶的他。
“斌儿,你不懂!”
摇着头,范文程苦笑道。
“若是现在乞休,皇上非但不会不准,甚至……”
甚至还会干什么?
范文程不知道,甚至就是在利庆上了那篇折子之后,他仍然选择了沉默,因为此事根本就是无从解释,作为“当事人”他只能选择装聋作哑。
可又装得了几时?
总有一天,皇上定会追究此事的,到时候,他又该如何?
想到这,范文程看着范承斌说道。
“斌儿,你记住,若是为父有朝一日不于人世,到时候,你万不可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