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的朝天椒长势的朱明忠,一边走一边说道。
“大家皆以为是我的功劳,其实是是制度的功劳,过去地方上是知县独大,“破家县令,灭门知府”这些地方官员集民政、税收、司法、教化各类大权于一身,如此大权集于一身,且又没有丝毫监督,又焉能不导致腐败。所以我才会在江北行以分权,分其权力,令其互相制约,互相监督,如此才避免了官员贪腐……”
提及此事时朱明忠冷冷一笑。
“当初我初步江北,江北各地尽是降官,这些降官说是心情大明,可大抵他们不过只是墙头草罢了,明来降明,清来降清,而我欲巩固江北,又怎能容其把持地方,但是他们皆是降官,若是断然夺其官位,将来又怎么会有人愿意降我?所以,我才会设提刑主持起诉,设推事主持司法,与知县平行不受其管辖,至于知县专司民政,如此一来,将其从执行者变成监督者,而百姓若是对其施政不满,亦可通过审判厅起诉,一切皆由法定,再加上报纸作为监督,于一旁监督提醒,如此一来,即便是有贪官污吏,也能在其做出大恶之前,将其绳之以法……”
其实,并没有朱明忠说的这么简单,现在江北之所以看似没有贪官污吏,除了超越时代的权力制衡、监督原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