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他又一次回到了年少时,那个时候,父亲站在一旁教着他如何行刑。
刀砍在第几个骨节上,从而一刀断头。凌迟应该如何让人犯叫的更厉害,车裂如何发力……行刑是一门学问,一门很大的学问,对于魏道山来说,魏家干这行干了两百多年,而他从六岁的时候,就开始随着父亲学习着,十五岁时,第一次砍犯人的脑袋,今天,是他第一次凌迟人犯,他必须要记住这一切,将来把这门手艺传给儿子、传给孙子。
一代代的传下来。
这是一门手艺,一门从不外传的手艺。
此时的魏道山就像是一个绝世的工匠一样,他正聚精会神 地研究着,研究着眼前这块会挣扎的肉体,然后把刀划下去,然后再割下一片肉,就这么一丝不苟从事着他的工作。
而此时,每当一片肉被除下来的时候,那肉都会被端到土官们的面前进行示众。先是前排的土官,然后是后排的军官,然后是那些面如土色,神 情恐惧的那些土官从吏,此时,他们中的一些胆小的人,已经吓的浑身发软,甚至大小便失禁了,更有甚者,其中的一些人已经吓的瘫坐在地上,神 情惶恐的看着那黑鲁叨,看着那刽子手不断的在他身上割着肉。
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