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兄,您想啊。即便是咱们现在各自都回了家。将来大明北伐的时候,你要是追究起来,咱们不还是有罪吗?与其如此,还不如留在这里,什么事情总要试上一试,万一要是当真能某个出身的话,起不好过返乡务农?”
黄田云瞧着巩成琪,又一次问道。
“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什么事情总要赌上一把。”
黄田云和巩成琪不一样,他没有主子在背后助他一臂之力。他不过是个中了副榜,原本是没有做官的机会。如果不是因为,大量的汉人官员弃官潜逃,恐怕也轮不到他做官。
做了几个月的官之后,黄田云自然不想再回到家乡做那么个平头百姓。更何况这还和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有着厉害联系。所以才会表现得更加殷切起来。
“嗯……”
巩成琪并没有立即给出回答,而是在心中反复权衡其中的利弊得失。
毕竟,他和黄田云不一样,他们巩家是大清国的奴才,而且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奴才,只要有那么些才学,想要当官儿,那可是再容易不过,就像他被外放黄州一样,主子总会照顾奴才的。
只是现在大清国的气数,确实有那么几分已经尽去的模样。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