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李子渊,当初谁能想到,不过短短两年,便能操持一地,手握二十万大军。
“一别二载了,你老身体还这样硬朗,实是可喜可贺!”
心知钱谦益必定不是自己来武昌的李子渊,言语之中自然是颇为客气。
“不行啦,这几年常闹毛病。”
钱谦益拉着李子渊的双手,异常亲热地上下打量。
“临川,这两年不见,你有此成就实是可贺,为师一生所收弟子无数,但能成此番事业者,唯临川你一人而已,老朽心中已倍感欣慰。。”
李子渊把钱谦益让进书房,亲手恭恭敬敬地给他献上茶,望着他说。
“老师谬赞了,说起来学生真是惭愧至极。这两年一直想抽空到南京去看望你老,可却总日不得闲,总找不到空。现在居然劳老师来此看学生,实是学生的罪过。”
作为钱谦益的学生,李子渊自然是对他保持着尊敬,而且每逢节前,他都会命人给钱谦益送上节礼,毕竟,他总需要维持一些名声,而且对于钱谦益,他亦有所求,自然不会将其冷落。
钱谦益哈哈一笑。
“偷得浮生半日闲。想要得闲不容易,不容易呀!不过,若是在天下平息,到时候,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