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朝廷若是把漕粮改为征银,这一年可就是七八百万两银子,然后再改向咱们买米,如此一来,朝廷只需花六百万两,即可得六百万石粮食,而咱们这一年少说也能挣个三百万两银子,这银子虽说不多,可毕竟是个源源不断的进项,咱们现在造船想省几个银子,将来不定可都得重造,到时候,这银子可就是多花的。”
靳文博依然在这里打着幌子,用一个看起来颇为合理的借口,游说着王安邦、田利威,他知道,他们两并没有决定权,最后能做决定的,还是他们各自的长辈,也就是他们身后的王大雨、田生兰那两位世伯,想来,这个道理,应该能说服他们。
对于最擅长斤斤计较的他们来说,自然知道什么最划算。
听了靳文博的解释,王安邦将目光又移到了图纸上。他看着图纸上的船样,在心底寻思 着需要多花多少钱的同时,出言问道这样一艘老闸船需要花多少钱,如此几番询问之后,他的心里到也有了底。
在他这么询问着的时候,一旁的田利威也好奇的打量着这图纸。相比于他曾看过的船样图纸,这图纸可以说是极为复杂,毕竟,之前看过的船图只有简单的线条。而这图纸却极为复杂,仔细打量着的时候,他注意到这船身上似乎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