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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大,你瞧,这对面的朝鲜人,也有放排的。”
跟在李谓成身边的一个后生,手指着江对岸那些正拜天敬神 的朝鲜说道,之所以能一眼认出这些人是在放排,是因为那江面上可以看到数串已经扎好的长排。
“靠山吃山,就兴咱们放排,就不兴他们放排?”
李谓成只是瞧了一眼,心里可却也是犯着疑惑,他和其它人不一样,他打小就是在辽东长大,他爹就是江里放排为生,后来这后金夺了辽东,他爹就带着他们逃回了山东老家,后来在老家也是以伐木为生。三少爷之所以找到他,就是因为他知道鸭绿江的水性。
这鸭绿江从上江到下江,七七四十九个哨口,虽说已经过去几十年,可他却也记在心里头,可却就是不记得,什么时候朝鲜人也有人在江上放排,往年里,可没有朝鲜人靠山吃山的说法,他们也就是只知道进山挖些高丽参罢了,这放排的活,又那里是他们能干得了的?
“是清国人的木排!”
置身于义州的崔慕华,看着数十个开屏排在江口对岸处汇成一串巨排,在心里暗自寻思 着。
“这清国人,怎么会这里放排造船?”
如果不是得知清国人从去年